2024届“3+3+3”高考备考诊断性联考卷(贵州卷)(三)3试题(语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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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帝品录三百余篇,朝章国采,亦云周备,而辞人遗翰,莫见五言。所以李陵、班婕妤见疑于后代。”此语最可注意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选录歌诗,最为详尽,自高祖歌诗二篇,以至李夫人及幸贵人歌诗三篇,南郡歌诗五篇等,凡二十八家,三百一十四篇,无不毕录。假如李陵有如许的佳作,《艺文志》的编者是决不会不记录下来的。又《汉书》传记中,所录诗赋散文,至为繁富。《苏武传》中,李陵有歌:“径万里兮度沙漠,为君将兮奋匈奴。路穷绝兮矢刃摧,士众灭兮名已隤。老母已死,虽欲报恩将安归!”这是苏武还汉时,李陵置酒贺武,与武诀别之诗。所谓李陵别苏武诗,盖即此诗而已。别无所谓“良时不再至”诸作也。这诗乃是当时流行的楚歌的格式,也恰合李陵当时的情绪与气概。“良时不再至,离别在须臾。屏营衢路侧,执手野蜘蹰”“携手上河梁,游子暮何之?徘徊蹊路侧,恨恨不能辞”“嘉会难再遇,三载为千秋。临河濯长缨,念子怅悠悠”,这三首“别诗”,诚极缠绵悱恻之至,然岂是李陵别苏武之诗!又岂是“置酒贺武曰:‘异域之人,一别长绝。’因起舞而歌,泣下数行,遂与武决”的李陵所得措手的!《古文苑》及《艺文类聚》中,又有李陵的《录别诗》八首,“有鸟西南飞”“烁烁三星列”等,则更为不足信了。苏武亦传有“结发为夫妻”“黄鹄一远别”诸诗,其不足信,更在李陵诗之上。像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欢娱在今夕,燕婉及良时。征夫怀往路,起视夜何其。参辰皆已没,去去从此辞”,诚是一篇悲婉至极的名作,却奈不能和苏武这一个人名联合在一处何!又有武《答李陵诗》一首,见《古文苑》及《艺文类聚》;《别李陵诗》一首,见《初学记》。则更为显然的伪托。为什么钟、萧诸人定要将这些绝妙好辞抬高了三个多世纪而与李陵、苏武发生了关系呢?可能的解释是:自“五胡乱华”之后,中原沦没,衣冠之家不东迁则必做了胡族的臣民,苏、李的境况,常是他们所亲历的,所以他们对于苏、李便格外寄予同情。基于这样的同情,六朝人士便于有意无意之中,为苏、李制造附加了许多著作。有名的《李陵答苏武书》便是在这样的动机下伪作出来的。将许多无主名的古诗黏上了苏、李的名字,其动机当也是这样的。至于五言诗始于枚乘之说,则连钟嵘、萧统他们也还不知道。这一说,较之始于苏、李的一说为更无根据,更无理由。第一次披露的,是徐陵编辑的《玉台新咏》。他以《古诗十九首》中的《西北有高楼》《东城高且长》《行行重行行》《青青河畔草》《庭中有奇树》《迢迢牵牛星》《明月何皎皎》《涉江采芙蓉》八首,定为枚乘作,更加了《兰若生春阳》一首。大约硬派这九首“古诗”于枚乘名下的,当是相沿的流说,未必始于徐陵。刘勰在他的《文心雕龙》中已说起:“古诗佳丽,或称枚叔。”徐陵好奇过甚,以此“或称”,径见之著录了。总之,五言诗发生于景、武之世(公元前156年一前87年)的一说,是绝无根据的。在六朝以前没有人以五言诗为始自景、武之世,也没有一首五言诗是可以确证其为景、武之世之所作。(摘自郑振铎《古代文学史》)1.下列对原文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,不正确的一项是(3分)A.钟嵘和萧统这两位文艺批评家都认为五言诗始于李陵,徐陵的《玉台新咏》则认为一些五言佳作是枚乘之诗。B.作者认为在汉初或者推迟到武帝时都不见一点五言诗的踪影,因此那些至完至美的五言诗不可能是枚、李的作品。C.钟嵘、萧统对“去者日以疏”等作品的创作时代与作者均有自己的看法且对其确信无疑,但二人的看法是相互矛盾的。D.作者认为五言诗发生于景、武之世没有根据,这与人们无法证实任何一首五言诗的确切创作时间是景、武之世有关。高三·语文第2页(共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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